🗒️【FF14OC-骑占龙】饰铁棘以花环
2023-3-1
| 2023-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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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铁棘以花环 Iron thorns decorated garland?语法对吗? Dom/S占星母肥xSub/M龙骑男精 Warning:四爱,毕竟谁舍得对母肥下手 -230821 改骑龙了,占星再见
-2308 还爱,改回来了
 
蒂瑟贝琉在神殿骑士团的单人病房醒来。 在加入龙骑士团、和家人决裂后,他执意让自己呆在嘈杂纷乱、哀鸿遍野的战地医院,和同僚战友们在一起。在那个与仓库几无差别、仅靠几扇简陋的屏风分割伤员的地方。 他被小小的拉拉菲尔族女性用号称古代亚拉戈对龙拘束器的东西抽光力气,按在地上 因为那位尽职尽责的治疗师小姐总会在他负伤苏醒的第一时间坐在床边,勒令他,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收拾他,让他记住教训。
 
蒂瑟贝琉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命令是不可违抗的。 问出这个问题,父亲的手杖会立刻痛快地回答他。阿德拉姆则会一脸不可思议地惊叫道:“你说什么呢,在伊修加德圣座,这是常识!” 只有可可洛平静地从书本移开目光,回答道:“因为你不愿意。”
 
蒂瑟贝琉没头没脑地问:“以前是不是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阿德拉姆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他以为蒂瑟贝琉知道,就像他用“替我办事”这样昭然若揭的借口把蒂瑟贝琉拉出门一样,他以为友人是明白的,是用同样的心照不宣在执行。 “对……”他慢吞吞地回应道,“总是如此。”
 
 
 
蒂瑟贝琉看着可可洛来来去去地奔忙,不一会儿便觉困意袭来。
 
 
 
他记得蒂瑟贝琉曾经差点被龙甩断颈骨。因为那段不会再变好的骨节错位,他听人从背后呼唤时无法回头,总是连同半个身子一并转过来。不过这算不得什么异事,龙骑士们大多有点怪癖。他们团长本人连两分钟都站不住,哪怕当着总骑士长阁下的面,附近有什么就往什么东西上靠。阿德拉姆猜他是有严重的腰伤。
 
 
 
听来听去,争执的原委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不痛快,什么晚上打呼声音太响、换岗不及时、多打了一勺汤、在B负责打扫卫生的时候尿没对准,诸如此类。但在这荒郊野岭的驻军,本来也只有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现在连巡逻都很难进行下去了,狭窄的活动领地让他们的心一并变得逼仄,只能在乎些零星的生活。 阿德拉姆静静地等着对方说完。
 
那天的点名过后,蒂瑟贝琉的名字再一次从指挥官口中出现。被点到的人大步走到阵前。
 
 
 
吞咽的水声在寂静寒夜里被无限放大,那动静不止来自于A,还有阿德拉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心如擂鼓,他听见自己心脏过度地努力,把什么糟糕的阴暗想法狠狠推进太阳穴,让他额角一突一突地发晕。 骑士的礼节警告他此刻应该避去,可是腹中火灼一般,到底有见不得人的、不属于人的、野兽一般不堪的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看着干瘪的面包一口又一口消失。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A从面包里抬头看着他,嘴上却加快了撕咬,确保手中食物已尽入腹,才于时晚矣地客套道:“阿德拉姆卿,这是您的……” “——没事,吃吧。”年轻的长官打断他。阿德拉姆看着对方,举过买面包的双手以一种意犹未尽的方式停在半空,像是出于身为骑士最后的尊严才没有将嘴凑上去吸吮。 风哨陡然呼啸,阿德拉姆借察看雪势,终于有机会佯装离去。偏偏比风声更阴桀的声音隐秘而清晰地吹到他耳边。 “阿德拉姆卿,这是您为了我从食堂省下来的晚餐吗?” 所有的士兵都知道,补给一定是断了。
 
 
 
一瞬间,恨意让他彷佛全身血脉倒流。阿德拉姆听见牙齿咯咯作响,好在更深露重,让他不必费心遮掩心底的寒意。 恨像灵灾那么快席卷了他,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他痛恨这山城雪国,痛恨他的故乡,痛恨只有卑劣才可通行的天堑,痛恨只会孕育出奸邪的荒原。 他痛恨自己,偏偏在这种时刻出奇地冷静。 “配给的物资定时定量,不可擅动,现在形势越发严峻了,你可别做了这种事。”阿德拉姆反客为主。他后知后觉地惊觉这一切是多么荒谬。A领受命令,阿德拉姆想保他一夜果腹,向后勤说明情况不就得了?放在从前再正常不过的事态,在这暴雪的凌虐之下竟无法处置了,何等的荒谬。而在这样的空气中,竟无一人察觉。 所有的艰难都来得荒谬,所有的困境都如此理所当然。唯有无尽的雪是真实的。 A果然被他的从容气魄压制下去。到底威胁长官该是拿出了全部觉悟的,不知是贼心不死还是情绪失控,A不死心地反驳道:“怎么可能!那这东西你哪来的?” 阿德拉姆用蒂瑟贝琉最痛恨的那种黏稠腔调笑道:“这是我的私物。家里送来的。” 他把话说得很轻,讳莫如深,又顺理成章,是那种把人当作蠢货、高高在上地屈尊传教的语气。这对强调他的贵族出身效果显著,平民出身的A立刻就信了。他奋力一搏,想从长官那里套取一个谋生的把柄,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走投无路对贵族来说是如此轻如鸿毛。 其实阿德拉姆没有什么私物——除了剑和盾允许使用家传名器以外,所有的骑士每人都只有六星尺的空间可供个人使用,谁也没有更多的余裕。只是贵族出身的阿德拉姆在面对困境时有更多的手牌可用,自然能更轻易地给出解围的说辞。A是败在对未知的幻想里了。 他宽容地拍了拍A的肩膀。这不代表原谅了胆敢忘恩负义的下属——背叛主人的骑士与死无异。他只是在做另一件蒂瑟贝琉深恶痛绝的事情。他已经构想了下一次任务中此人最恰当的战位,就算他们有一阵没有战事,他依然有岗位排班尚可安排。若是人足够眼聪目明识得大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赐予他一个不得不偿还的恩情吧。所谓的恩情,就是 阿德拉姆清晰地认识到,从此他将开始执掌生死。 他要控制这些士兵。就像他的长官一样。 同时他福至心灵地明白了另一件事——施恩。他有他的长官。他的长官惩治了蒂瑟贝琉而赦免了他,同样是一种施恩。他若敢视若无睹,上一次从高处抛下的橄榄枝(橄榄枝?)下一次就将化作无情的铡刀。 阿德拉姆隔着手甲摸了摸腰间不离身的革袋。那里面装着临行前母亲放进去的一颗沉重宝石,价值不菲。既然被寄予了护身的期望,现在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阿德拉姆亲眼看到蒂瑟贝琉身上的某种东西断裂了。就在他进来的瞬间,所有的坚忍或执拗都被打散成徒劳。 阿德拉姆眼见着他失了魂一样,战栗,——或者说,挣扎的具象,连同生气一起渐渐止息。 所有的折辱都在此刻闭环。 阿德拉姆站定,而蒂瑟贝琉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便失去声音。 旧友在眼前崩溃,让阿德拉姆心如刀绞,几乎立刻涌出泪来。 等他长到指挥官这个岁数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个仅比他们年长些许的同样年轻稚嫩的长官手段相当拙劣。换做是阿德拉姆,他绝不会这样对待一位贵族,给自己埋下隐患——幸好蒂瑟贝琉不久之后和父亲激发了不可调和的矛盾,隔阂让这些遭遇永远成为了腐烂的秘辛。 是蒂瑟贝琉自己没有处理好事情、让自己陷入这种可笑的境地——他能想象那位他自幼熟悉的伯父会如何责骂友人,但真要说起来,连他都不曾亲眼见过蒂瑟贝琉受训,难道那个男人能容许冠以他姓氏的男孩颜面扫地? 显然蒂瑟贝琉比阿德拉姆更清楚自己父亲是如何运作的。他敢于第一个站起来质疑指挥官的决定,而指挥官却告诉他他
 
 
 
到这里他发现记忆原来含混不清,因为蒂瑟贝琉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们是共同在神殿骑士团服役过,但天火要塞群是艾因哈特家下辖的,灵灾来临的时候蒂瑟贝琉应该正在泽梅尔要塞塌陷的石头下想办法脱身。 细细想来,那些半掩雪坑、彷佛一半已入墓的哨所,是不可能有那么多成队驻扎的兵士的。可他记得一清二楚, 因为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跟蒂瑟贝琉说不上话,其他的分队长们自觉地避开他。阿德拉姆那时也觉得,B的“一点小事”不足以成为蒂瑟贝琉遭此折辱的原因,他一定是在别的事情上得罪指挥官了。在石墙之内,你得足够灵透,能嗅出空气中微妙的流动,却不能真正去窥视它。 蒂瑟贝琉留长发也许就是为了在一览无遗的盥洗室里能盖住背上丰饶的创迹,他借着水声遮掩不住地嘶嘶抽气。冻过的裂口格外难愈,他同样清楚其中滋味。 如果记忆出错的部分不是蒂瑟贝琉,那就是天火要塞了。
 
碎冰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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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F14,但是三角战略龙骨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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