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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蛇院小天狼星 #黑兄弟亲情向
1973年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没有人不记得学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的击球手在比赛开始没几分钟后用游走球精准地打断了找球手的扫帚。带枝桠的扫帚尾部干脆整齐地脱离之后,哥哥优雅漂亮地接住了坠落的弟弟。
格兰芬多那边喝倒彩的浪潮生生不息,难得没有把声援某个著名追球手当作第一要务,让雷古勒斯的脸和对面球门上挂的旗子一个颜色。他身后的绿色阵营声音不大。知道什么真正重要的纯血巫师保持沉默,而混血和麻瓜出身们统一都在骂姓布莱克的——谁知道骂的是哪个。他无法忽略贝拉特里克斯的大嗓门,他的堂姐骂完西里斯再骂他,转头给骂布莱克的蠢货放了个恶咒。斯拉格霍恩什么都不管,任何一件事,他不管姓布莱克的。在她旁边是纳西莎,皱着眉头听马尔福拉长调子说话:“你堂弟……哦我说的是年长的那个,可真有一手。”在这期间雷古勒斯一直屈辱地骑着可笑的破烂扫帚,徒劳地追赶每一次金球闪过的影子,和格兰芬多红色队袍绝尘而去的背影。
好击球手再也没看过他一眼,对方的也一样。谁会担心激情碰撞的赛场上飞不动的鸟呢?西里斯忙着阻挠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抓飞贼,足足等到詹姆· 波特投进了第十六个鬼飞球,才允许比赛以310:60的比分戏剧落幕。
雷古勒斯落地的时候草尖模糊成一团,所以他抬头不看地面,走向更衣室的路上听见麦格要关西里斯禁闭,斯拉格霍恩在一旁不慎走心地说些和稀泥的话,显然有点希望麦格做到他做不到的。那又能怎样呢,雷古勒斯冷漠地几乎要笑出来,难道西里斯会在乎吗?
从来没有哪个时刻能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飞行带来的意义。双脚离开地面他的心也跟着上升,风扬起头发搔过耳畔的轻柔他这辈子都不曾享受过。双眼紧盯金色飞掠的专注是任何课程都不能吸引到的,在短暂的赛程中他觉得自己终于有过真正的目标。而柔软翅膀在手中扇动,他浑身松软又悸动,伙伴的欢呼和胸膛里喷涌而出的热意让母亲口中关于荣耀的描述都显得如此真实。
奔向天空让他感觉属于自己。
雷古勒斯坐在角落的长凳上,用尽全力咬住双颊的里肉,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西里斯站在旁边,侧着身子不看他。
你非要在这看着吗?你非要毁了这一切,非要证明任何事情上都是你更胜一筹?雷古勒斯其实一点也不介意生来就是为了给西里斯让道的,只是这一件事,唯一一件他真正想要做的、唯一一件他可以不必考虑必须追逐兄长的事。西里斯从来没有对任何事上心过,凭什么仍然风光无两、不给别人半分喘息的机会?
他甚至只是找球手。比赛是属于他的,赛场却不必要属于他。在喧闹的人群里他只是他自己,可以一个人战斗。
雷古勒斯很少真正生气。这种感觉和他六岁的时候眼看着西里斯被家庭教师领走的那一刻是一样的,——在旁人眼里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他的哥哥他们还住在一起,只有雷古勒斯自己知道他再也不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和西里斯粘在一起了,他们再也不能无话不谈一起大笑了。他和西里斯之间被迫的竞争、附庸、对立、依属,隐秘对望的目光、真真假假的敌对,他们的关系被复杂地沉铺开来,垫满接下来的整个人生轨迹。从那以后很少有比这更激烈的情绪,让布莱克家的男孩如此失态。
Mar
#逆转裁判 #御&冥亲情向
她无法抑制地嚎啕大哭。泪水模糊了视线之前,她看见御剑怜侍有点无奈的皱着眉头的表情。
当然不会有手足无措。但他竟然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什么也不做。狩魔冥差点气结,哭得更凶了,在抽噎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骂道:“你是木、木头吗!淑、淑女在你面前、前哭,你、你就不会……不会做点什么吗!”
明明二十岁的时候还会哄一条美云的。
她痛恨他的无动于衷,又感激他的视若无睹。就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如果御剑怜侍真的像对待一条美云那样把她视为一个可怜的无助的小妹妹,自己会不会更加生气。
Aug
#大逆转裁判 #班亚
“不必汇报了。”在被宛如洪水倾泻一般的条条目目倾轧的间隙,病号制止了他。难得从白手套中解放出来的苍白手指抚上额角,“我头很痛,提供不了什么助力。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法务助手的调查报告戛然而止。他仪态端正地站在床前,黑发垂下的阴影半盖住脸庞,壁炉过暖的色调着墨在漆黑瞳孔里。
“您相信我吗?”
壁炉噼啪作响。漫长寂静的尴尬沉默之后,亚双义晦暗不明地问道。
班吉克斯抱起手臂,冷冷地斥责:“不要将律师做派带到检察官的工作中。”
亚双义笑了一下,映照眼中的火焰高涨伸展,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交接文书双手递过。
“那就请您确认吧。”
那份申请更换主责检察官的文件上连班吉克斯的签名和指印都已办妥。班吉克斯当然没有自己签下名字的记忆,但他不幸知道亚双义在英文书法上很肯下功夫,而办公室里有太多可供参考的摹本。抬起手来,食指上已被细心擦拭过的淡淡红痕还隐约可见。
班吉克斯挑眉:“如果我没醒,你就打算用这个东西上庭?”
“那就麻烦了,幸好您醒了。”亚双义没心没肺道,全然不在乎导师语带责备,早有准备地递上另一份干净的申请表,“不然恐怕法庭会指定另一名检察官负责,肯定不会是我。您也不愿假手他人吧?”
班吉克斯重重看了他一眼。后者恭恭敬敬奉上钢笔,捧好印油侍立一旁,俨然一副乖巧模样。
“没有您的许可,苏格兰场不会允许我参与搜查。庭审不等人,只好先下手为强了。”亚双义如是解释道。
“你可以把我叫醒。”班吉克斯生硬地说。
“其实我来了,但是苏蒂默医生把我赶出去了。”
班吉克斯觉得头更痛了。扶向额角的手行至半空被亚双义不客气地抓住,用手帕一顿猛搓。
“……擦一下就行了。”
“哦,我怕您有洁癖。”
“我也应该把你赶出去。”
Sept
#大逆转裁判 #班亚
亚双义笔直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抬头挺胸、双手后背,挺拔如女王的卫兵。他有一种奇妙的驯服的天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展现出一种训练有素的乖顺来。班吉克斯无法确定他到底有多么厌恶这副模样,理直气壮、问心无愧,堪称厚颜无耻。
他把身体靠上椅背,仰头示意学生继续说下去。
“关于格雷格森……刑警,我很抱歉。”
作为一个日本人,他的英语学得过于地道了。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听到了别的事情,心绪很乱,就匆匆离开了。”
班吉克斯一只手扶住额头。他不确定自己还想不想听下去。有太多的证据,折断的刀刃、铁箱的伤痕、故意留下的签名,它们都在诉说真相,可它们同样无法证明人心。他没有逼问证人的职业习惯,于是只是挥了挥手,让亚双义退下。
他伸手去够酒瓶,黑色的袖口挡住了他。
“……。休息吧,亚双义检察官。”
亚双义半遮着眼,眼角微挑,是一种了然于胸又故作讳莫如深的表情。缺乏羞耻心,不会感到愧疚,自以为是,永远学不会体谅别人。他不是在为了伤害别人而请罪,只是为了彻底把事态过眼云烟一样翻篇而在取悦讨好。只是为了达成他的目的,他太知道该怎么做了。
随从时期,他曾以为这个宛如野生动物般凭本能和直觉行动的青年缺乏对人类伦理的基本认识。那时候他出于对沃尔特克斯交付任务的责任感,无关喜欢与否,他曾想好好引导他。
而实际上,他什么都明白,尤其是在找回了真正的自己之后。他既知道什么是错的,也清楚怎么做能讨人喜欢。他只是执意去做,或者故意不做,随他需要。
亚双义已经起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并无得逞的喜悦。他已经很清楚自己逃脱成功,不会再有惩罚降临。
“我留在伦敦,不是为了赎罪的。”
可我是!班吉克斯在心底嘶吼道。我留下来只是因为你邀请我留下来教导你、补偿你、向你赎罪,所以我才在这里。
班吉克斯同样有一种天赋,一种经年日久的威严,一种营造暴虐氛围的天赋。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脏,此刻正剧烈地颤动着。饶是他向来不喜欢靠三流小说主角那样靠观察人的反应来窥探他们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想知道,那颤动有几下是因为恐惧?
“我已经经过了正式的审判,班吉克斯检察官。法判我无罪。”他的学生用一种不够清爽的粘腻声音问道,“还是说您认为罪必有罚呢,死神先生?要惩罚我吗?要对我用私刑吗?”
Oct
#大逆转裁判 #慈亚
方形的金属磕上发麻的牙床,抽离裤腰时皮带的末尾猖狂抽过眼睛,紧接着是预告般的凌空一响,毫无章法的鞭打错落,肿胀的红痕交叠着印在背上。那已全无情色的意味,铁腰扣时不时重锤脊骨,锋利边缘顺便划破腰侧纤薄的皮肉。慈狱是拿他当牲口一样抽打催促。连马夫赶车都比这要更克制些。
简直像要在酷刑之下速解机关,而不巧他迟迟没能摸清门道。
亚双义不可避免地感到焦灼。他已无心控制自己不去躲闪,尽管下意识地动作只能带来更多不必要地偏砸。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扭动着腰胯,狼狈到足以令人垂涎,慈狱却完全不为所动。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按下去,被捅到深处的喉咙反射性地向外干呕,在亚双义调整好呼吸之前就被不耐烦地扇了一掌。
这一掌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重更痛,明晃晃地提醒着此前不过儿戏。
在这种时候,他根本无心赏玩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就给游戏蒙上了一层真实的可怖。
更何况还有填满口腔、几乎令人窒息的巨物,肥肉般滑弹的油腻外皮负责恶心舌尖,在那包裹之下的坚硬挺拔则勤于捣碎喉头。头皮上拉扯和按压轮替,眼前是宛如进化不完全的浓密毛发、深色褶皱的衰老皮肤,还有野蛮弥散的呛人骚臭。
就算是动物,这也有点过了。动物不会把用以进食和交配的器官搞混吧?
亚双义本来自信满满,或者不如说是根本未曾想到会遇此窘境。他的舌头好像不会打弯儿一样在性器两侧挪动,直到控制运动的肌肉连同两侧的脸颊都僵硬麻木,仍是徒劳。
Nov
#大逆转裁判 #慈亚
慈狱政士郎以法官的庄重沉稳迈着步子,体面、正当,重新从门口走回房间中央。而亚双义一真,衣衫不整、两腿战战,为了避开七岁女孩的视线不得不躲在角落。不管是出于愤慨还是别的原因,少年脸上浮现一层潮红。这场面让年长者很是受用。
“过来。”他像个严厉的父亲呵斥儿子那样,用独断而隐含着几分疼爱的语气叫他,“这个时候知道怕羞了?”
还想演到什么时候?少年像被逼困的幼兽,下颌紧绷、咬牙切齿。即使从下而上的视线显得抵抗苍白无力,仍然迸射出一种冷锐凛然的火花。
这个男人,怎么能够在面具之上尤有面具、虚情之中还有虚情?迂回曲折地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享用假意为爱的权力,还要费心再涂上一层温情的糖衣?他是怎么跟御琴羽寿沙都解释的?一大早就起来学习?他知道他做过什么。想要学习法律?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没错,这就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出亲子戏剧。亚双义利用了它,而正是因此,慈狱反过来利用了这一点。
他可以坦然地接受在他身下狼狈地哭泣、求饶、辗转,甚至更进一步的折辱,却不能假装不对虚情假意的演技感到愤怒。
这也在慈狱的计划之中。亚双义的态度,给了他继续游戏的理由。多么真实。慈狱以此作为回答。这不是演技。你的忤逆和我的愤怒,都是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