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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姓木的起身,冲船家打几个手势,站上船头,“怎么突然查起货来啦,这几日都还好好的,有什么麻烦不成?”
他从袖口摸出什么东西,走上前去,几个士兵马上围过来。他把斗笠微微抬起一点儿,露出个笑脸,一一向将士们打揖,那些士兵竟还真没难为他,纷纷扭头看着站在他们中间的将军。
那将军健壮挺拔,负手而立,一身银甲便是阴天还熠熠闪光,赤红的衣摆在寒风里猎猎呼鸣。
“军爷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咱这些走货的对这块熟,消息也灵通,您行个方便……”木姓马弁拿着银两,往将军手里按。
红衣将军紧紧握着拳头,并不让他得逞。姓木的执意,用手按了按将军的硬拳,被将军一把反拧着手腕擒住了。
他眼不看被抓住的人,反而侧着头问了下属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今日西口是谁当值?”
“回禀将军,是——”
“哎呀军爷!”姓木的出声打断,这一声叫得高亢,音色清澈,竟不似男子所能发出的声音。他掀开斗笠,随手抛在一边;又伸手解开蓑衣,雨洗过的蓑草顺着他肩膀滑落。
青丝随雨幕抖落,雨水毫不容情粘连一身,将层层衣物紧缚在他身上,描摹出纤细曲折的线条。
那原来是个姑娘。
她一步跨到将军身前,挺着腰舒展肩膀,几乎要贴到他胸膛:“军爷,好商量嘛。”
叶子衿他们这些在后面的自然看不见什么,那些士兵却纷纷别开头去,想来自是雨水浸透了衣衫,少女春色妙曼,叫人血脉喷张。
守将不动声色地退开了一步,俯身拾起女孩的蓑笠,躲着人在身侧抖了几抖。他力气大,几下就把水珠都赶尽,将斗篷披回少女肩头、为她戴好雨笠。
这一次,他直直地望着姑娘的眼睛,湖上雾气溟朦也盖不住他眼中目光炯炯,向左右吩咐道:“传令给西渡口守将慕晴、乐翎,过往船只一律严查,玩忽职守者,回北邙我亲自处置。”
“船里的所有人,有什么东西都放下,”直把姑娘气得咬着嘴唇瞪起眼睛,将军无动于衷,绕过她走到船前,向舱内命令,“下船。”
毕竟没写完只好解释一下故事。“姓木的”就是后面提到的“慕晴”,是这位守将的手下捏。这俩是一个在执勤一个在卧底,执勤的这个不知道卧底的这个在玩什么花活,卧底的这个没跟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