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慈亚】予罪名
2021-10-31
| 2023-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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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暴力行为;强迫行为;受女装
“亚双义一真,你在干什么?” 房间里的男孩十五岁,身上是裁剪考究的洁白衬衣,正待发育的身体被不太合身的鲜红马甲勾勒出勤于锻炼的紧致线条,领口的红丝带让他精巧得像一份待开启的礼物。 这身西式的行头是慈狱昨天送来的。在国际司法会议准备的酒店下榻后,由同样受邀的旧友、男孩的养父代为转交。 “看来是我太久没来看你了,”慈狱尽情欣赏着少年的模样,上下其手地摆弄布料,连带碰触他的身体,时不时命其转身展示,最终乐呵呵地宣布判决:“小了。你长得很快,穿着不合适了。当然,如果这算穿着的话。” 年长者大剌剌地看向他身下。 那里不着寸缕,苏格兰名物的下装垂落膝弯,全靠两条滑下肩头的背带勉强吊住,站姿规矩的双腿之间清晰可见仍夹着某种体外之物。那也是和衣物一起送来的。 地面摆放着绘有女性画面的图纸,似乎有意佯装成散落的样子,又对所谓意外风情不甚上心。细看之下,在姿势各异的赤裸胴体旁甚至有笔记周正的标注。 亚双义的视线随了过去,眉眼自然低垂。他在中途被并不意外的惊吓打断,胸口犹随紊乱的气息起伏。尽管绯色未褪,却神色坦荡。 经过苦练而不会出错,缺乏更多谄媚的兴致与耐心。绝不是没有进献的诚意,慈狱清楚地直到,这反而是少年孤注一掷投出的筹码。真真假假相互交融,最有一尝的兴味。 “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法官慈眉善目、循循善诱,面部横向的线条全都呈现出一种柔和的弧度。这在体貌威严的男人周围显示出另一种危险的魄力。 酒店为了招待来自英国的客人采用了西式装潢。对少年来说过高的扶手椅被从写字台后搬了出来,正对着落地镜。慈狱回味着进门时亚双义将双腿搭在两侧扶手、对镜子展开自己做好准备的模样。 然后他聪明地把这个场景略施乔装,作为一个自渎的现行犯被长辈抓包,正需要一点管教和惩戒。 无论如何,他给出了一个标准答案般的开场。
 
“抬起头来!” 年轻人闻言睫羽忽闪,自下而上仰视着突然一声暴呵的男人。
 
御琴羽悠仁是个软弱而失察的男人,唯独在收养亚双义的遗孤这件事上行动迅速、态度坚决,理由足够充分——妻子已故,留下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女儿,正需要一个义兄陪伴。
 
那手掌不仅由上而下,仿佛有另一只无形的手从地下攥紧了他,指节插进肋骨,紧紧绞住内脏。一种酸涩和窒息的气息吐不出亦难被吞咽,不上不下地卡在喉间。 他已经不记得了。父亲严厉吗?八岁的男孩听话吗?或许他也有过顽皮的童年时代,惹得父亲生气,像这样被按到腿上教训吗?他任凭时间的洪流把记忆席卷而去,腥咸的海风、刺耳的汽笛、大到仰头就会遮住天空的巨轮、远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地平线。然后是蛇目羽织的背影和白色不详的发带一并飘忽远去,只有剑的形状清晰得像要跳出来。最后只剩下剑、剑、剑。 他任凭时间的洪流把记忆席卷而去, 只把那把剑作为仇恨的见证钉进心脏,爆裂成前行的沸血。然而忘却的东西总还是会被触发,像停在关闭的损坏开关,只要接上破损的裸漏电线就会被重新启用。如若不是的话,滚落口腔的咸湿液体从何而来? 那时候他还没有学会哭泣,还没有学会把自身连同流下的泪水一同浇筑成武器。亚双义咬住手腕,不让自己泻出声音。于是同样缺乏经验的长辈以为还不够,迟迟没有放过他。
 
那一次不是全无收获。导师皱起的担忧眉头和少女爱怜的莹莹泪目,它们和另一位女性忧愁的孱弱叹息重叠。她在弥留之际触着儿子的手,因为痛心于抛下他独自面对世间一切阴谋与别离而迟迟无法释怀。亚双义完全明白这一点。他们彼此爱意弥深,于是滋生出悲伤和仇恨。他希望母亲能带着孤苦活下去,而母亲只希望他能放下一切、获得幸福。于是他们彼此背叛,母亲逃离了他的挽留,儿子辜负了她的期望。 御琴羽父女的怜惜让他再一次明白了爱的无力、爱的沉重和爱能带来的巨大伤害。既然注定要伤害他们,于是他决意转身再不回应。
 
亚双义全身疲软,健壮有力的腰腹 大腿犹在颤抖。但还不能松懈。
 
慈狱等着他说下去。 “我将来想修习法律。” “不考虑像御琴羽一样当法医吗。”法官明知故问道。
 
像抓着抽离身体的利刃一般,
 
“别这样,一真。会给我添麻烦的。”慈狱轻飘飘地警告道,放松了手上的钳制。 亚双义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他很想在这时候做点什么,用大声喘叫穿过酒店不够隔音的墙板,让慈狱好好“困扰”一下。至于他自己的名节,那无关紧要。 慈狱看出他所想一般,在腿跟掐了他一把。亚双义吃痛,下意识地给出了答案——克制地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哼。法官总是乐见少年鲜活狡黠,但那必须是在他的掌控之下。雏鸟只有在笼子里腾挪飞舞的样子才是可爱。而在他提出要求的时候,没有任何质疑的余地。 亚双义扭过头,把脸埋进被褥。 耐心地等待着少年做出选择的男人发出毫无顾忌地爽朗大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声音一定能穿透走廊。所以即使招惹麻烦,那点小小的“困扰”一定只会被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覆手按下。 不过是又一次权力的审判罢了。他要看到亚双义屈从于此的证据。
 
慈狱政士郎以法官的庄重沉稳迈着步子,体面、正当,重新从门口走回房间中央。而亚双义一真,衣衫不整、两腿战战,为了避开七岁女孩的视线不得不躲在角落。不管是出于愤慨还是别的原因,少年脸上浮现一层潮红。这场面让年长者很是受用。 “过来。”他像个严厉的父亲呵斥儿子那样,用独断而隐含着几分疼爱的语气叫他,“这个时候知道怕羞了?” 还想演到什么时候?少年像被逼困的幼兽,下颌紧绷、咬牙切齿。即使从下而上的视线显得抵抗苍白无力,仍然迸射出一种冷锐凛然的火花。 这个男人,怎么能够在面具之上尤有面具、虚情之中还有虚情?迂回曲折地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享用假意为爱的权力,还要费心再涂上一层温情的糖衣?他是怎么跟御琴羽寿沙都解释的?一大早就起来学习?他知道他做过什么。想要学习法律?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没错,这就是他精心设计的一出亲子戏剧。亚双义利用了它,而正是因此,慈狱反过来利用了这一点。 他可以坦然地接受在他身下狼狈地哭泣、求饶、辗转,甚至更进一步的折辱,却不能假装不对虚情假意的演技感到愤怒。 这也在慈狱的计划之中。亚双义的态度,给了他继续游戏的理由。多么真实。慈狱(),以此作为回答。这不是演技。你的忤逆和我的愤怒,都是如此真实。
 
亚双义紧紧抓住床单,几乎要将白布撕碎。这时候没必要。这时候不能。那只会激起慈狱的兴致, 当高潮迭起,终幕该近在咫尺。只要忍过这一回——然后他就会发现,希望总是在黎明时熄灭。 疼痛几乎不像是来自外部,而是炸弹就在他自己体内。因为侧着身子,皮带全部落在外侧的那一半。层层叠加的痛让他意识恍惚,根本无法不去挣扎。而不管他如何() 还能更重更快更不可预测,慈狱用他手中的凶器宣告,你就是被爱着的。既然怀疑大人好心的温柔施舍,那不妨见识见识真正的地狱。(射了)
 
在那一瞬间恐惧大过了羞耻。因为怕未经允许、因为怕遭到嫌恶、或是因为任何什么原因——那统统都是借口。他只是感到理所当然的恐惧,然后才是羞耻。耻于慈狱投下的阴影在他心里刻下如此之重的份量,以至于在感到屈辱之前竟先感到了恐惧。 慈狱没有再为此苛责他。他当然知道亚双义留有这样的心思,仍是叛逆的种子在地下敲打土壤。纵然如此心思,不还是做出了选择吗?抱着反抗的心,却最终呈现出乖巧温顺来。没有比诱惑蛇吃下苹果更甜美的故事了。
 
慈狱捞起少年绵软的身体,让他摊在自己身上,允许
那双裁决命运的大手抚上他的背脊,让亚双义不可控制地狠狠颤抖了一下,而后僵硬,最终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这就是那只手的意义。它无需提供安慰,亚双义自会现出受用的样子。等到他演示妥当,那只手才会真正给予抚慰。只是用来领受“果”的“因”,大人的余地自是如此。
(脸)
他放任泪水从脸庞流下。只有将脆弱剖开主动呈堂,才能赚得信任。
 
方形的金属磕上发麻的牙床,抽离裤腰时皮带的末尾猖狂抽过眼睛,紧接着是预告般的凌空一响,毫无章法的鞭打错落,肿胀的红痕交叠着印在背上。那已全无情色的意味,铁腰扣时不时重锤脊骨,锋利边缘顺便划破腰侧纤薄的皮肉。慈狱是拿他当牲口一样抽打催促。连马夫赶车都比这要更克制些。 简直像要在酷刑之下速解机关,而不巧他迟迟没能摸清门道。 亚双义不可避免地感到焦灼。他已无心控制自己不去躲闪,尽管下意识地动作只能带来更多不必要地偏砸。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扭动着腰胯,狼狈到足以令人垂涎,慈狱却完全不为所动。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按下去,被捅到深处的喉咙反射性地向外干呕,在亚双义调整好呼吸之前就被不耐烦地扇了一掌。 这一掌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重更痛,明晃晃地提醒着此前不过儿戏。 在这种时候,他根本无心赏玩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就给游戏蒙上了一层真实的可怖。 更何况还有填满口腔、几乎令人窒息的巨物,肥肉般滑弹的油腻外皮负责恶心舌尖,在那包裹之下的坚硬挺拔则勤于捣碎喉头。头皮上拉扯和按压轮替,眼前是宛如进化不完全的浓密毛发、深色褶皱的衰老皮肤,还有野蛮弥散的呛人骚臭。 就算是动物,这也有点过了。动物不会把用以进食和交配的器官搞混吧? 亚双义本来自信满满,或者不如说是根本未曾想到会遇此窘境。他的舌头好像不会打弯儿一样,徒劳地在性器两侧挪动,直到控制运动的肌肉连同两侧的脸颊僵硬麻木,仍是徒劳。 用后面行不行?乞求的声音最终被吞没在汩汩水声和干呕的律动中。 能做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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